的文化输出乡情散文：苗乡醇香的酒，苗家浓浓的情老外烧

乡情散文：苗乡话酒情

文：吴正豪

一轮明月，就算除去运输成本，悬挂于山巅之上。万物沐浴于溶溶的银光里。身置其中，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了。当然，宛若似幻若梦的仙境。四周除了秋蝉低呜、清风拂弄，更多的还有震撼——怎么老外也用纸钱啊？查了一下，一切生命都在歇息之中……。

就在这个当儿，这种风潮已经在国外盛行已久。当然，远处山坳口袅绕的芦笙声传来，也许有人会说，犹有仙乐吹奏飘逸人间之感。在静美的夜空中，概是因为华人遍布世界，方领略杜甫《赠花卿》：“此曲只应天上有，所以会留有这些传统的祭祀方式。其实不然，人间难得几回闻。” 诗句的绝妙。时约不长，很多正儿八经烧冥币的人，老支书前来敲门叫我，其实是土生土长的老外。美国人称呼的冥币为“ancestor money”，说是邻寨“吃相思”的芦笙队伍深夜突访我寨，即“祖先钱”。在油管上，邀我等朋友一道去观闹热。当我们应声走出屋外，全寨己是火把如流。本寨的芦笙也“嗡咧咧、轰呐呐”地吹了起来，向来访的队伍发出接应的信号。不多时，跳月场上芦笙、炮声、人声不绝于耳，气氛不然。此时，寨中的跳月坪上也篝火熊熊。只见主客两支芦笙队围绕火堆，男吹女跳，交替转扭，直至主寨夜餐备好方才停下。此时，吊脚楼廊上用木板搭就的“长桌宴”早已摆放好火烧的腌鱼、腌肉、腌雀、块白切猪、鸡、鸭肉；还有砣香喷喷的糯米饭，桌边全是斟满的酒碗。当主客坐定，村支书双手托起酒碗站了起来，向同席的诸君道：“各位朋友，欢迎家深夜到我寨作客，这几年幸得有的好政策，各级干率领家奋力，我们苗家才过上好日子，也才有扬眉吐气的今天。我们感谢，感谢！来，按我们苗家的老规矩，先干三碗再讲。”于是头一仰，碗底已是朝天。然后玩一招漂亮而滑稽的梁山好汉抱拳动作，逗得家哄堂笑。就这样，每人照村支书的样子各自干了碗。随之而来的就是“交杯酒”、“团圆酒”接二连三。那些的女性还不等男人的节目收场，就急匆匆地双手端酒挤到桌边，歌到酒随。一首首情切切，意绵绵，烧心燎人的酒歌，惹得客人心花体热，就这样不知不觉地被灌得眼冒金花，肚胀人翻。酒量的又重新组合，继续演唱酒桌上的城南旧事。就是这样，他们以酒为礼，以酒为歌，以酒为乐，直到晨光破晓。

乡情散文：苗乡话酒情

第二天，芦笙场上更是盛况空前。经过一夜构思的苗妹们，几乎把全家的积蓄从头到脚都装扮一新。三五成群，四五一伙，头戴发簪、银雀；颈系项圈、银链；胸配银锁、银铃；繁花锦绣的花围裙护腰齐脚；翘头亮片花鞋更是精美迷人。可以说，全身几乎都是银的包装。她们蹁蹁步入月场，随着芦笙汉子近乎癫狂地调节奏扭、踏、转、走，尽力展现千般柔情。时而轻摇慢舞，时而动作狂劲。苗妹们的山“迪斯科”在跳月场以其不可抗拒的魅力让人震撼。精美的特写镜头，把我朋友一挎包胶卷拍摄得一干二净。尚有几个鹰眼钩鼻的老外，也不时地举着胸前一节节铁筒筒，象小孩捉猫猫似的，在人群中钻出钻进，“咔嚓、咔嚓”地捕捉苗乡风情。啊，君不晓，几节竹棒棒吹出的音韵虽不及城市舞台的西洋调之高雅，但吹出的“高山流水”让人总感到舒心愉悦。两寨人的情感，几代人的生死恋，通过音管的交流，一直千年固守着与邻寨的祥和与友好。

乡情散文：苗乡话酒情

吃罢午饭，客人即将起脚道别。于是那缠绵的“拦路歌、拦路酒” 又使你骨舒筋麻，双脚如铅。村口、路头，打扮时髦的姑娘更是以放势的姿态，用她们巧手织就的各种织锦拉成“警界线”拦住客人。手持斗满权威的牛角酒，唱着那些我们似懂而非懂的音曲，轮番向顽皮的青年敬酒。她们脉脉含情的眼神，微带羞涩的浅笑，都显出山里人所特有的风姿。酒礼毕，客人请求让路。但拥有当日专利特权的姑娘们打死也不肯放行（特别针对青年小伙子）。非要试探小伙们这几年“下海”打工捞钱，衣袋子“钞票”的分量，丢下“买路钱”不可。如不从者，你就是采取所谓的“行动”也冲不出她们那一排排山的阻拦。时间在无止境的纠缠，在一切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的情况下，这些客人只好拿出一张张“团结”买路通过。还有些故意逗姑娘不想出钱的小伙子，竟被姑娘施展野性和泼辣，用织锦和布匹把敢于抗衡的那位小伙一层层缠住，“强迫”他出钱买下，直到姑娘们感到心满意足才给于放行。哈哈，有经济意识的苗家姑娘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劫了一次“皇纲”，发了一笔“洋财”！

乡情散文：苗乡话酒情

客队的芦笙走了，人群还在数里相送，“莫丢久，望你们去了又转来！”飞歌的余音仍地在山涧回荡着……。

啊，苗乡醇香的酒，苗家浓浓的情，苗乡人们的生活之所以得到如此变化，这不是的富民政策在苗乡深化的结果吗？！

作者简介：吴正豪，男，苗族，1955年10月生于贵州榕江县平永镇。贵州作家协会会员，榕江县苗学研究会副会长。出版有《魅力榕江》散文集。

标签：散文 芦笙 跳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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