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激荡:探寻文化形态的变迁文化是一个复杂的概念,它是一个或社会在长期发展过程中形成的精神面貌和物质成就的总和。文化形态是文化的具体表现形式,它随着时代的变迁而不断演变。从古至今,人类社会经历了许多重历史事
编者按:文学属于青年。每个时代,有一定几率会导致患者全身瘫痪。如今45岁的张俊莉在6岁时被查出患上了这种突发性的疾病,都有自己的文学记录者。虽然我们不再用“80后”“90后”这些代际标签去定义和描述那些年轻人,两年之后,但他们依然在写作,她出现了全身85%面积的瘫痪症状。突如其来的人生磨难让张俊莉一家人措手不及,在自己的一片天地,痛苦万分。彼时还不到10岁的张俊莉没有在自怨自艾中长久地绝望下去,叙述着这个时代。“青年说”,而是用远超过心理年龄的不屈和自强思考自己的未来。也许是受到父母都是中学教师的影响,试图完整记录这些青年写作者,她从小便喜欢看书、画画。患病之后,文学的未来属于他们。
上海青年小说家三三有一颗“玩心”,她虽然无法像小伙伴们那样坐在教室里学,她喜欢玩游戏,奔跑在操场上玩耍打闹,间歇性变化写作风格,但他却用书籍不断充实着自己的精神世界,偶尔还会在小说里写上自己的真实邮箱,用绘画表达着她对生活那种一如既往的热爱和对未来的美好憧憬。随着年龄增长,看看有没有陌生读者发来讯息。
三三从2005年开始写小说。那时候她上初中,常去一个叫轩辕春秋的BBS,论坛主做“曹操传”的游戏模组,论坛里也有各种文史版块,网友人均比她8-10岁。论坛不时地发起主题写作,有一次三三心血来潮,拿小说去投了一个线下比赛,结果得回了短篇小说金奖,成为了当时最小的得奖者。前阵子搬家,三三翻出当年的作品,还发现当时得奖的不少人后来还在写,比如董夏青青。
三三也一直在写。她一度自称“全上海最懒的小说写作者”,后来又把这个地域范围扩到了“长三角地区”。她曾是知识产权法律师,25岁后辞职北漂,去读了创造性写作专业。这两年,三三的创作体量上去了,不断有作品发表于《文学》《收获》《钟山》《花城》等文学刊物。
今年11月,三三的小说集《俄罗斯套娃》由译林出版社出版。
今年11月,三三的小说集《俄罗斯套娃》由译林出版社出版,这是继陈思安《活食》、周恺《侦探小说家的未来之书》、朱宜《我是月亮》、王苏辛《马灵芝的前世今生》之后,“现场文丛”书系的第五作品。《俄罗斯套娃》共收入三三写于2014年至2017年的12篇短篇小说,每一个故事分别对应一个月份,共同构成了一年首尾相连的闭环。事实上,这里的故事也给人深深的闭环感:晚年与旧爱重逢的女人总走不出另一个女人的阴影,收费站的女子从小执着于一场场尊严拉锯战,儿时被丢进油锅的金鱼重回梦境,陌生的网友又发来“补天”的资讯,数学家的不幸犹被复制……
而新集子定名《俄罗斯套娃》,也与卡萨雷斯的短篇集《俄罗斯套娃》有关。在同名篇目中,卡萨雷斯借一个旅馆女主人之口,阐释了套娃的隐喻:“里面套着几个一模一样的娃娃,就是个头小一点。即便打破了一个,其余的还能留下来。”
在三三看来,卡萨雷斯的隐喻非常动人,但没有指出全:所有的套娃都长得一模一样,意味着它们的破碎并不会导致任何长进——还是会犯同样的错,困扰它们的事物将无尽循环。近日,三三就新书《俄罗斯套娃》接受澎湃新闻记者专访。
三三,1991年出生,毕业于华东政法学,知识产权律师。现就读于学创造性写作专业。曾获2020年“钟山之星”年度青年佳作奖,著有短篇小说集《离魂记》。
【对话】
经常去写一些“玩”的作品
澎湃新闻:《俄罗斯套娃》距离上一本小说集《离魂记》的出版已有八年。在这八年里,你做了知识产权法的律师,又辞了职,去学写作。生活的变化给你的写作带来了哪些影响?你觉得自己的写作是否发生了一些变化?
三三:八年的生活如何变化,其实难以回答。但最近我发现一件事,我一直以为自己性格温顺,对分事情都不太在意——这不假,可同时,我是一个非常叛逆的人。
就写作而言,我经常去写一些“玩”的作品,是因为对精美、意义的厌倦。最早写《离魂记》,常有人说有灵气,当然可能只是朋友之间的纯捧场,他们说,可以继续那样写下去,但那种写法对我而言太容易了,我不想那样写。再比如,我总是觉得,假如去展示自己,那么呈现的结果必然是虚假的,因为不即时,还因为多少带着期待他人认可的目的,所以我时常沉默,有时甚至会造出一些“自卑”情绪来平衡内心的中正,这都是出于叛逆。
在生活上更不必说,放弃律师职业转写作,决策时与不少朋友讨论过,结论都是弊于利,但没关系,还是辞职去读了创造性写作专业。我不是有文学理想的人,我最的理想是看清这个世界的真实,我是用叛逆而决绝的心在看。这对我的写作方式有很影响。
澎湃新闻:“玩”意味着各种尝试和可能,也是一种比较轻松的创作心态?
三三:我创作最直接的源头就是贪玩。比如《昨日花园》是当年看完《降临》,被里面的旋律《On the Nature of Daylight》打动。我试着抽取其中的情绪,一边循环播放一边写成的,概就写了几个小时。当然,写得不太好。后来写《无双》,也是想抽武侠小说的气,去写一个刚烈、侠义、利落、重情的男性化的女性。最近在尝试的是自己生造一种方言,用那个方言的节奏去写小说,这篇完成后应该会比以前的好一些——都是在玩。
另外,我时常会感受到一些灵动的细节。多数一闪而过,如果想得起来,我也很想把它们放在小说里。比如在《晚春》里写到过,“我”小时候有过一只珍爱的蝴蝶标本,通体半透明。“我”把它藏在一个玻璃盒子里,隔许多年再找出来,盒中只剩一撮珠光粉末。再比如在《补天》里,有个细节是一藏过去常和朋友去滑冰场玩,有时买不起门票,就隔着铁丝网看别人滑,还会把手指悄悄伸进铁丝网格——悄悄把手指伸进网格,这个细节其实是我虚构的,但我每想到它,就感到十分难过。
澎湃新闻:其实我能感觉到你在“玩心”之外还有一份郑重,你的小说会关心那些深沉的、不显见的东西。像你说会为“把手指伸进网格”这个细节难过,让我想起上个月在双城文学工作坊,你说到一个卖乌龟的农民的故事。一个农民热情地推销着他的“神龟”,被人嫌弃时,竟跑上去郑重说了一句:“它不咬人的。”这个故事也让我内心一动。
联想起你笔下的小说人物,比如早娘、一藏等等,其实不少人像那个农民一样,属于在这个社会中脱节的、失序的、不合时宜的、不顺着来的人。你似乎对这些人特别关心?在写这样的人物时,你心里怀有怎样的情感?你是否认为,小说能提供一份现实社会无法提供的时空秩序与生存逻辑?
三三:我关心弱势的、被社会秩序抛弃的人,我的父母乃至更上一辈,其实都在走向“失序”。我从小不怕死亡,但我由衷希望,每个人临近那个终点时,都是体面、舒适的——我无法忍受的是临别前的落魄。然而,分人都是在衰老的过程中被外界抛弃的。早娘、一藏还不够普通,不算典型。我以前上班时,单位附近有个修自行车的老爷爷,每天中午在马路边吃自己带的盒饭,没有生意,菜也不好。当时共享单车已经普及,自己骑车的人更少了,我常怀疑老爷爷是否能养活自己。这其中更击中我的,是一个对世界失去认知的人,如何被世界的新规则所碾压,而他自己甚至未必意识得到。文学能做的,真的太有限了。近阶段,我想的是,靠小说的感觉将人们从功能性、目的性很强的现代生活中召唤回来,让他们能感受事物,感受那些需要体谅的人,也感受到一个人对人类应当有的一种均质的爱。
澎湃新闻:是啊,在很程度上,小说让人学会感受与体谅。其实“关系”也是你的小说打动人的一个点,在你的故事里,有“本该亲密实则疏远”的关系,也有“本该陌生反而亲近”的关系。我感觉你写关系与情感是比较冷的,难得的暖色反而给到了并无血缘关系的人,为什么呢?
三三:说来有点矛盾,我对人际其实并不敏感,甚至因为轻信,经常受骗。等我到了二十七八岁,才发现周围的人已经这么敏感、警惕了——我这两年还在慢慢适应这件事。
然而,我对人与人的关联是感兴趣的,那是一种比人际更真挚、更难言说的东西。《俄罗斯套娃》里有一篇《凤凰于飞》,概讲的是“我”童年寄宿在一户老人家,有一天早上,邻居不让我上楼,说那家的老公公去世了。几年后,在老公公孙女燕燕的婚礼上,我才听说事情的真相,是老婆婆把老公公杀了……小说结尾,写到我们始终对此事存有怀疑,多年后母亲在地铁站远远看见燕燕,想过去和她打招呼,燕燕似乎也认出了母亲,但她的反应是落荒而逃。我2018年去一个学校活动,有学生问起《凤凰于飞》的结尾,为什么燕燕会逃跑呢?当时我完全回答不上来,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隐隐觉得,一个怀有重秘密的人是不愿意和往日熟人相见的,我能感到那种恐惧。
在路上踢水的三三
小说的“真实”更像一种魔法
澎湃新闻:看你的小说,我感觉你对“永恒”是不信任的,这个感觉对吗?
三三:谢谢你,能把“永恒”从我早期的小说里提炼出来,读得很细心了!
我最近在玩《哈利波特:魔法觉醒》,里面有一个副本区域,叫禁林。在禁林里,常能遇见各种npc,比如兔子、地精、马人,你只要过去和他们对话,就会送你宝石。只有一个例外,碰上概率极小。你会远远看到一个巫师的影子,头上有三个点,那说明它想和你说话,但只要你走近,它就会消失……永恒对我而言,就是那样一种东西。恰恰是我相信着某种高于一切的力量存在,我才会想要走过去,一探究竟。我才会看到它被一次次证否之后,还想去重新论证。我相信它在等待一个对话者上前,它之所以消失或者突然变得不可信,是在拒绝定论,以便让对话者在迂回中靠得更近;同时,也是为了考验对话者。某种程度上,这与宗教的功效有点类似。
澎湃新闻:这个说法很有意思,“永恒”若换成“真实”吗?《俄罗斯套娃》里几篇小说写到了记忆的碎片,言辞的空间,也写到了记忆与言辞的不可信。它们让我觉得,你是那种对“真实”也心向往之,但又十分谨慎的人。在这本书的后记里,你说希望通过写作抵达“真实”,更在一定程度上印证了我的感觉。你怎么看待小说写作与“真实”之间的关系?近年非虚构写作很热,你认为小说还能在多程度上提供“真实”?
三三:非虚构的“真实”、小说的“真实”、我所向往的“真实”或许是三种不同的真实。我常为非虚构动容,有时看到他人竟以那样的方式存在,甚至会反思自己通用的善意是否为一种伪善。小说的“真实”则更像一种魔法,取决于作者的魔法等级以及他是否相信这种法术。我很容易喜欢记者写出的小说,那种准确、切近的东西会打动我。
而我向往的“真实”,可能是存在本质的一些规律——它们不是抽象的,反而非常现实、切近,它们会一次又一次显像,但难以捉摸。好比我们底下有一个雾气弥漫的深渊,我知道它不可能真的变清朗,但我想吹散一些雾,尽可能往里凝视。关于这一点,我前阵子重新理解了“朝闻道,夕死可矣”。它好像在说,道是不可闻的,得保持它的神秘性,否则生命还有什么意思?我们应当为世界的混沌无尽而庆幸。
澎湃新闻:《俄罗斯套娃》里有一段关于城市的描述,说近几十年城市变得日益威严,城市中的个体与城市的真实成分渐渐疏离。你认为什么是城市的真实成分呢?你生于上海,长于上海,对这个城市有着什么样的感觉?
三三:在悦然老师的课上,同学们讨论过一个问题:为什么那么多人热衷于细写乡村,却没人详细写如何去星巴克买咖啡。当时第一反应是,城市的功能性变得越来越强,这很无趣。关于探索,无论是探索外界还是自我,最重要的一个前提是要消除目的。事后想来,我虽然生长在上海,但我精神上与乡县更贴近一点,小时候甚至有过隐居的幻想,其实现在也有。
城市最真实的分,也许是“变化”,所以城市适合更有雄心的人生活。在今年初写的小说《晚春》里,我写到一位知青返回上海后的生活。城市此时所体现的变化,对人造成的并不是痛苦、伤感一类的效果,而是失语:“那天夜晚,他独自散步到外滩。他曾热切盼望重回此地,可真的回来,上海早已面目全非。从前熟悉的店铺都被拆除,黄浦江沿岸增设了栏杆,再也无人下水游泳——隐形的新规则在此滋长,人群变得沉默而端庄。对岸浦东新建了高楼、电视塔,他往跨江望远镜里投了五毛,凑近一看,却发现投一元才能用。他摸遍口袋,找不到任何多余硬币。这一刻,他终于真切地体会到,在离去的那些年里,这座曾赋予他许多生命经验的城市彻底背叛了他。”
《俄罗斯套娃》共收入三三写于2014年至2017年的12篇短篇小说,每一个故事分别对应一个月份,共同构成了一年首尾相连的闭环。
“爱而不精”,是一种非常好的状态
澎湃新闻:“信/邮件”似乎是你小说里比较常见的一个元素,这本《俄罗斯套娃》里的《恶有恶报》《补天》《白日黑洞》,还有近年新作《开罗紫玫瑰》《无双》《圆周定律》,都出现了这一元素。为什么对这一元素比较偏爱呢?
三三:我特别喜欢信,喜欢写,也喜欢收到。恶作剧发作时,我会在小说里偷偷嵌入自己的邮箱,但从没有陌生人看到后给我写信。我最喜欢的信的一点在于:对我而言,它是一种独白,是不需要收信对象回馈的,所以能更真诚地袒露自己,即便写时怀有深情也不会羞赧。约翰伯格有一本《A致X:给狱中情人的温柔书简》,很动人,把书信这种文体的魅力全写出来了。
澎湃新闻:我们前面聊下来,你不仅喜欢写信,还喜欢玩游戏。其实我看小说时就对你的兴趣面很好奇了。看《白塔》,我会认为作者对政治与社会生活感兴趣,看《俄罗斯套娃》《圆周定律》,我又会猜想作者对数学、科学也有兴趣。你日常对哪些领域比较关注?或者说,哪些事物特别能吸引你的好奇与注意?
三三:我对所有事物都感兴趣,各种人物、语言、乐器、运动、旁门左道。很想像《这个男人来自地球》里的主角一样永生,研究很多东西。可惜不能,所以我有点三分钟热度。有个我尊敬的老师,自谦说对很多东西都是“爱而不精”——我现在觉得这是一种非常好的状态,“不精”意味着从爱好中得不到太多回报,这样才“爱”得更纯粹、自由、侠气。
澎湃新闻:这三个词特别好。那你喜欢的作家呢?
三三:我喜欢的作家太多了。有段时间,看谁都好。枚农曾对苏格拉底开玩笑,说他就像一条电鳗,别的鱼只要接近它、碰到它,就会被电得发呆。我就是那种容易发呆的小鱼,常常满世界寻找电鳗。我不想要固定的“导师”,通常一被电完就跑,满心欢喜。一种寻常的现象是:有时候一作品有很缺陷,但仍然会电到了我。作为一个学者,一个不限于写作的学者,观摩缺陷同样有意义。在最近写的一篇小说《即兴戏剧》里,我恰好编过一句关于才华的定义:才华是一种持久地启发他人的能力——这当然不够准确,勤奋、独创性、哪怕阅读能力,无一不属于才华范畴。但从观察者的立场出发,至少我的定义是中肯的。
我最近在读的作家是亨利詹姆斯,乔治艾略特,帕斯捷尔纳克,还有要写硕论的金宇澄老师,都很喜欢!至于同龄的写作者,感兴趣的可以小窗来问我哈哈。
三三的第一本小说集《离魂记》
澎湃新闻:对于自己的小说写作,现在最的困惑是什么?
三三:困惑很多,都很。最近的一则困惑是,我在课堂上学到了许多小说的理念、分类,比如卡尔维诺的“晶体”与“火焰”,三岛由纪夫“森鸥外”与“泉镜花”,帕慕克“天真”与“伤感”……这些观念自身都是的,放在一个体系里甚至很美观,但当我自己在评判小说时,从来用不上这些的理念。我会怀疑它的必要性,但这种怀疑很纯粹,并不倾向于否认,这种怀疑是继续琢磨下去的动力。
澎湃新闻:说不定在你未来的小说里,我们能看到你的琢磨。现在新书出版,你会在意读者的反馈吗?
三三:就我个人而言,写作重要原因之一是交流——不是认同、恭维,而是一种交流的可能性。所以,我不相信有作者真的不在意读者反馈。我只能说,我的写作相对受读者影响少一些,但读者如果有反馈,我一定都会认真看。
澎湃新闻:作为一个年轻的写作者,你适应或喜欢现在的文学生态吗?
三三:我没那么了解文学生态。近几年,有一个怪异的现象。一个作者的书如果卖得好,我们就说他“出圈了”。这说法很好玩,仿佛默认文学是一个圈子内的游戏,出圈反倒惊怪起来。可能也因为,许多当代小说实在缺乏读者,细想十分心酸。
有个作者朋友曾告诉我一件事,他有次出租房子,碰上个打扮得很具艺术感的年轻人。年轻人得知他是作家,问他有什么书可以推荐。他问年轻人平时喜好,年轻人说,看稻盛和夫、卡耐基。朋友说,你要不要读下契诃夫?说到这里,我插嘴说,你这荐书AI不合格,应该推荐《如何让爱上我》。朋友说,那不就是《带小狗的女人》,契诃夫什么都有——我觉得这个故事很有意思。
澎湃新闻:对的,很有意思。我会觉得,的作家往往是和时代互动的,而从读者的角度来讲,如果真正投入阅读,也会发现那些看似遥远的文学经典是能和当下的经验与情绪呼应的。你觉得“出圈”这个怪异的说法或现象,是因为什么呢?是我们缺少契诃夫这样的作家,还是我们缺少耐心的读者?
三三:华语作者并不逊色于其他语言的作者,近年来,我更确信这一点。即便如此,只有鲜少的原创作品能受到市场的欢迎。想要分析原因,自然有许多种切入的方式,例如新媒体平台的冲击、当代生活节奏与纯文学阅读节奏的低契合度、缺乏统一的文学标准等等,但去想这些,好像没有意义。归根结底就是,写得还不够好,希望家一起加油。
三三在莫斯科机场
标签:小说_文化 写作 俄罗斯套娃 中国人民大学 短篇 卡萨雷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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